她一边任青黛给自己搅干头发,一边在盘算着:徐夜寒那家伙不会在边关待一世,总要回京的。眼看要过年了,这段时间不要去招惹他,自己关着门过好日子。忍到他回京,自己再出去横着走。
霍水儿得意的笑起来,扯痛了背上的伤口:“撕,上了我自己制的金疮药,还是有点痛!特么的,上午那个刘守备的儿子,哪天让你生不如死!”心里又盘算着这么找回场子。
这边气的不轻的徐夜寒,把自己关在了屋里:这么多年来从没有遇到劲敌,虽然朝中有人视自己如绊脚石,但他从没有把这些人放在眼里。
自从遇上这妖女,滑不留手,无处下口,好像就没有占过上风,让他竟生出了些挫败感。刚想推翻面前的书案,又想起这是住在向明夏的府上,还是生生的忍了。
徐夜寒顺手又拿起书案上的画卷,这画卷他随身带到了幽和关,画轴都被他磨的来发亮了。当他习惯性的展开画卷时,看到霍水儿狡黠的眼神,嘴角噙着笑,仿佛在嘲讽他今天又出了丑。
徐夜寒想起在大庭广众之,下被撕的稀烂的肩袖,一下丢开画卷,再次忍不住去推书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