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花二姑说完,我残存的酒劲儿好像彻底的醒了。我不觉得花二姑在吓唬人,因为砸碎猴子的骨头之后,我明显感觉到了小库房里的铜像,可能产生了震动声。
“二姑,很......很严重吗......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花二姑把这只钉起来的木头箱子重新用布兜了起来,说了一会儿话,她的气好像消了些:“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。”
“二姑,这样吧。”我心里很清楚,花二姑都没有把握的事情,估计这事就可能比较严重,她当时已经替我父亲挡了一灾,现在不能再连累她:“这只箱子,我想办法再找别人处理一下。”
“你在华阳的古行里,还能找到比我更有经验的人?”
“可能......可能找不到吧。”
“那你还废什么话?”
“二姑,我不是那个意思,我就是觉得,你帮我们家已经太多了,我心里很感激,现在我......”
我的话没有说完,花二姑就摇了摇头:“我帮谁,用不着人家谢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