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鞅曾辛辣抨击儒家,其仇不亚于焚书坑儒。明理堂一时杀气大盛。儒士虽多仁厚之士,但淳淳君子们也是六艺精通,左剑右刀,驾车弓射,不在话下。浮丘伯年逾六旬,还曾暴打街头恶少。若是儒士一哄而上必将晁榘围殴致死。
隽终温首次为当值祭酒学士,岂容狂生惹出是非,立刻打断晁榘的话,道:“儒学之道大哉,岂容你如此抨击销毁。”
瑕丘江公森然道:“孔子诛杀少正卯,谓五恶:一曰心达而险,二曰行辟而坚,三曰言伪而辩,四曰记丑而博,五曰顺非而泽。狂生晁榘浞訾栗斯,愆德隳好,正是五恶之徒,当杖杀于此。”
“无知竖子,人头畜鸣,狺狺狂吠,荒谬乖张。”
“相鼠有皮,人而无仪,不死何为?相鼠有齿,人而无止,不死何俟?相鼠有体,人而无礼,胡不遄死?”
众儒纷纷鼓噪前来,就要将他叉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