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戚总，您现在是先回去，还是……”
“先回去。”
司机点头。
戚言执揉了揉吃痛的下颚，拿起手机拨通了沈明月的电话。
本以为那边会逃避，不料竟很快接起了电话。
“接到了吗？有没有在她面前演一出英雄救美，沈萤星那个蠢货应该被你感动死了吧。”
戚言执靠着后座，眸光在沈明月讽刺聒噪的语调下，冷了下来：“你想找人卖了萤星。”
“对啊，只是没找到，从人贩子那里把一个备受打击的沈萤星救下来，她不是会更依赖你，你都不在意她和司景晟之间的关系，还会在意她被其他人碰吗？”
“沈明月你相不相信，只要我在这边一通关系，你就可以死于一起枪击案的流弹里。”
沈明月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后，发出了啧的一声，来表达心里的不满：“你就那么喜欢她？她去找司景晟的时候，可没有把自己当做有妇之夫，视频你也看见了，她回应司景晟的时候有多热烈，多不要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