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谓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,不外乎如是。
肖宸宇是旁观者,对一切都洞若观火,她更希望苏菱悦可以恢复之前的精明与干练,笑道:“你仲裁就好了,这芝麻芥豆一般的事情非要你告诉朕吗?”
“臣妾就怕臣妾打乱了他们上工与下工的时间,会被人诟病。”
“这么好的事,怎么会被人诟病呢,朕看,你是想多了。”肖宸宇看向苏菱悦,苏菱悦却回头,目光遗憾极了,有火光熄灭。
“好事不出门。”她握着金钗,眸光阑珊。
“朕可不这样以为,你这就是天大的好事。”肖宸宇含着一缕清澈的笑。
这事情既让苏菱悦仲裁,苏菱悦很快就下达了命令,太监宫女等听说了后,各自奔走相告,哪一个不快乐?哪一个不欢喜?都在念阿弥陀佛。
过三五天,到了年关,已是腊月多了,苏菱悦决定最后一次义诊去,这一出门又是遇到了谢喻和谢明哲,这哥儿俩也不知道在游荡什么,说说笑笑好不惬意。苏菱悦的马车都迫近了他们,也不见他们回头。
“小世子!”马车内的芷兰叫了一声,示意驭手靠边停车,那驭手停顿了车马,谢喻咋咋呼呼的叫,看起来惊喜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