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打算的呢?”
“我有一些线索,打算明天回东来山正好问问师尊。”
“去东来山的船两个月才有一趟,从上次算的话还得十几天船才会来。”
“那就等一等吧,正好我也想安静几天。”
“你要等的话就去湖边等吧,有时船会不定时。”
“爷,你是怎么知道这艘船的?”
“这件事倒是很久远了,二十年前我认识了一个年轻人,比你还还狂妄的年轻人,曾经在我这里喝过茶,我们聊得来,就经常一块喝酒,后来我送他去东来山的时候他告诉了我这艘船,要是我愿意我可以去东来山找他。”
卖茶老翁口中所说的年轻人应该就是小师叔了,王石问道:“那个年轻人是个怎样的人?”
“狂妄自大的人。”
“你说的这个狂妄自大肯定不是那个讨厌的狂妄自大。”
“不错,他有他自己值得狂妄的地方,一无是处的人狂妄最讨厌人。”
“什么地方值得他狂妄?”
“他从未输过。”
“在东来山吗?”
“在周围七国的同辈人中他从未输过。”
若仅仅是在东来山没输过并不算是太过强大,但是在周围七国都从未输过简直是强的可怕,王石自认为现在还做不到这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