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周后,方舒的保险金下来了。
实际金额只有六万,江夏往里添了十四万,当然,这就没法从保险公司走账了。江夏让季维新把钱直接打到方舒卡上,但季维新不乐意,非要他带人亲自去领。
开玩笑,江夏为了这姑娘前前后后忙活了半个多月,这关心显然超过了医生对病人的范畴,他当然得好生看看这姑娘是何方神圣了。
江夏拿他没办法,又想着方舒打从出院就一直呆在家里也不太好,便勉强同意了下来。
黑色的奥迪平稳前行,江夏道:“最近学得怎么样了?”
“还好。”
“想不想继续去上班?”
“嗯?可以吗?”
“做你原来的工作肯定是不行了,但深圳的就业机会很多,你选个喜欢的便好。赔偿金有二十万,你还能把四栋的那套房租出去,今年之内不用为生计发愁。”
方舒还是习惯用银子来度量金钱,二十万元,大概也就三百多两。
啧,都不够她以前头上的一根发簪。
她沉默了一下:“昨天公司的Ani给我打电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