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狗奴才!”
丁泰安气急败坏,房中的银票是他最后的保命本钱,没了那些钱他今后还怎么活!
可是一把剑就架在丁泰安的脖子上,他什么也不能做,只能眼睁睁看着谨言扯开他的衣领,从他胸前拽下一把钥匙,吩咐三个奇袭兵押着管家去拿银票,而凌无双则是将纸墨笔递给了丁泰安。
“丁大人,这些年你坏事做尽,如今我便帮你回忆一番。”
“你们到底想干什么?!”
丁泰安愤怒不已,他分明已经按照眼前这些人的要求把自己全部的家当都拿了出来,难道说他们还是要取他的命吗?可若是要取他的命,又为何这般磨磨蹭蹭,让他做这些莫名其妙的事?
凌无双懒得同他解释,眼神冰冷地盯着他吐出了一个字,“写——”
丁泰安不明白,眼前这女人分明只是个其貌不扬的年轻女子,甚至瞧着她满脸的痘印还有些丑,就算给他做妾他都不要,怎么却给人一种震慑之感,让人心中莫名产生畏惧。
在谨言的剑刃及凌无双的威慑下,丁泰安只得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,执笔开始写自己过去的罪状,他写一会儿又想一会儿,写得很慢,他心里在打什么算盘凌无双和谨言都很清楚,他以为自己只要拖延时间,那么守城的蒋家军便会派兵来救他,只怕他要失望了,因为守城的蒋家军早已自顾不暇。